2009-11-26

六月


1. 金丝桃开了n久,漫长的春夏,等到秋季又略开了几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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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桃花谢了树上就满是小毛桃


4.树下绿草茵茵


5.捡了桃子玩的小朋友


6.合欢满树花开,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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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枫杨挂满翅果,丰老家那边叫苍蝇树,因为果子果然很象苍蝇

六月九月十一月

据说昨夜兜兜哭闹,后来吵着要妈妈。爸爸很崩溃,今天一直在梦游。

六月时

1.大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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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

5.某日见爸爸有梯子玩,就执着地攀上爬下一番,熟练之后才给收梯子


6.很糊涂,两年里按同样的标准在同一家店挑蛋糕,结果当然是一样的,都是kitty猫。买的时候光顾纠结了:机器猫那个看上去不怎么好看啊。回来才依稀觉得是不是重复了?又怀疑去年也是同样地犹豫过?好在兜兜似乎并没怎么记得去年的情况了。

十一月

7.在草地上追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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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衣服变帽子

2009-11-24

看烟花的人们

国庆前夜的焰火,那天小雨,看了阵兜兜就不耐烦了,然后散步回家,走着走着雨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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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因为拍得糟糕,就有星云爆发的恍惚感,碌碌的人们茫然伫立,头顶之上上宇宙瞬息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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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如梦幻泡影

The Birds

  十月底逛世纪公园,里面搞了个鸽屋,挺好玩的,就是照片拍出来比较希区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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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2009-11-23

牛仔很忙的

  出差,三年里头一回,不得已。昨夜到的太晚,今日困顿,整理照片。
  11月初,带兜兜看This Is It,不知道是又唱又跳比较吸引人,还是一大桶爆米花令人心神安定,总之她乖乖看完了大半场,就最后两三首曲子,我们在边上台阶走着玩,做跳舞状。
  当时拍这些照片的时候,觉得真是MJ风范啊。
  
  
  1.有些牛仔并不骑马,他们骑小鹿
A cow-girl with a deer
  
  
  2.鹿,有时需要安抚
A deer needs some comfirt
  
  
  3.别担心,我扛的不是枪
No gun in my hand
  
  
  4.是笔
But color pencil
  
  
  5.很多笔
Many pencils
  
  
  6.要出发了么
Ready to go now.
  
  
  7. 对了,就是这本本子
Yes, this booklite to take with.
  
  
  8.金盆洗洗手吧
Hand-washing
  
  
  9.解甲休息了
Take a rest

2009-11-16

突然又通了

G reader又能正常使用了,有点不习惯:又达成什么暗中交易了么,杀鸡敬猴成功了?

近来有点怠,学而不思则怠。
固然看了点书,看了点片子,但是没有自己的时间思考--或者是因为没有书写和拍照?总之写和拍的过程其实都是在整理,出来什么是其次。
兜兜已经能把‘小燕子穿花衣’唱完了,所谓唱,当然是她自己的调子,字词都要熟悉她含糊发音的人才听得懂,象‘年年春天来这里’这样的长句,她热情洋溢地疾驰而过,就怕多喘口气就说不完整了,比RAP还快。唱完了小燕子,经过几天‘鹅鹅鹅,白毛水’之后,咏鹅也能唱完了。当然也成了她自己的调子,一大早醒来先按巧虎里的唱法‘鹅!鹅!鹅!’引吭高歌起来,到‘白毛浮绿水’那句就已经有了秦腔的气质,或者是‘说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的气质,最后以掷地有声的‘红掌拨!拨!拨!’收尾--是啊,‘拨!拨!拨!’才是一头努力的小白鹅的正道啊。唱完觉得很不过瘾,推推还在清晨迷糊中的我:‘妈妈,唱!’
从她掌握‘鹅鹅鹅,白毛水’的中间过程里,可以看出三字经是很科学的。似乎有说人阅读的buffer是3?所以现在她对奶奶买的那本口袋本三字经非常有热情,每天追着我,‘妈妈讲三字经书书!’然后自己坐边上拿个玩具玩个热火朝天,于是我终于把从没学过的三纲五常补习了起来,从头念到尾,再从尾念到头,一日远不止三遍,伊则时不时探个小脑袋过来,督促曰:妈妈翻书!
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督学谁呢。
毫无悬念地,我每天勤学不辍,囊萤映雪,就不可避免地怠了。
思路一团浆糊。

不拍照,思维混乱。以前的照片也一下子看不过去了,当然拍的水平不够,但怎么拍那么差劲都已经满是匠气了呢?
也发现以前的审美是有问题的,比如以前喜欢的某种照片,现在再看订阅就突然明白当时老塞说不好的原因。事实是,那人无非有个强大的机器罢了,其实气质虚浮。
但我那个好机子,也没怎么好好使用。
画画也不行,很糟。
许多书读了半本。公司堆几本,家里堆一些。来去的路上,看得很茫然。甚至居然有书失踪了,是搬运工兜兜干的么?企鹅送的一套20本全堆在书架,当然,总算打包了7本给老姐,好歹有人在看。

看danzhu说大事记,觉得很有道理。
似乎日本经济不怎样,因为电话面试那边的人,问他为什么想回来了,虽然答得堂堂,但又很sensitive地回说自己现在并不是没有工作。可见真是比较糟了。
之前也有德国回来的,有新加坡投来的。
看来还真不知道是U还是W啊。
中国市场突然成方舟了,诸事将发生。
较灵异的是有个电话打不通,后来似乎串线了,那边一通喘息声,限制级的。不知这样话费是否要高些。
此外很佩服弗洛伊德,这是当时在维也纳拍Freud2006,纯是人云亦云,其实是不以为然的。
看完一个案例之后,才突然明白是大仁之心,了不起的心智。
所以看连岳反复说福柯罗素弗洛伊德是大牛也总算有点体会了。

对了,好几个月前把版头条幅换成自己的照片,不是因为觉得那有多好,而是到丰子恺小店里订了些东西(那里面的画册比市面上的好许多,内容比较全),喜爱之余强烈意识到这个是商品呀,实在不好意思再偷了来挂抬头。
但是对‘晚来’那张实在太喜欢,加上缩小了又不引人注意,就不彻底地留着了:多么温暖的小画啊,路灯下迟到的那封信,拖着鞋皮弓转身子急急看来,爱怨念喜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