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1-16

突然又通了

G reader又能正常使用了,有点不习惯:又达成什么暗中交易了么,杀鸡敬猴成功了?

近来有点怠,学而不思则怠。
固然看了点书,看了点片子,但是没有自己的时间思考--或者是因为没有书写和拍照?总之写和拍的过程其实都是在整理,出来什么是其次。
兜兜已经能把‘小燕子穿花衣’唱完了,所谓唱,当然是她自己的调子,字词都要熟悉她含糊发音的人才听得懂,象‘年年春天来这里’这样的长句,她热情洋溢地疾驰而过,就怕多喘口气就说不完整了,比RAP还快。唱完了小燕子,经过几天‘鹅鹅鹅,白毛水’之后,咏鹅也能唱完了。当然也成了她自己的调子,一大早醒来先按巧虎里的唱法‘鹅!鹅!鹅!’引吭高歌起来,到‘白毛浮绿水’那句就已经有了秦腔的气质,或者是‘说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的气质,最后以掷地有声的‘红掌拨!拨!拨!’收尾--是啊,‘拨!拨!拨!’才是一头努力的小白鹅的正道啊。唱完觉得很不过瘾,推推还在清晨迷糊中的我:‘妈妈,唱!’
从她掌握‘鹅鹅鹅,白毛水’的中间过程里,可以看出三字经是很科学的。似乎有说人阅读的buffer是3?所以现在她对奶奶买的那本口袋本三字经非常有热情,每天追着我,‘妈妈讲三字经书书!’然后自己坐边上拿个玩具玩个热火朝天,于是我终于把从没学过的三纲五常补习了起来,从头念到尾,再从尾念到头,一日远不止三遍,伊则时不时探个小脑袋过来,督促曰:妈妈翻书!
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督学谁呢。
毫无悬念地,我每天勤学不辍,囊萤映雪,就不可避免地怠了。
思路一团浆糊。

不拍照,思维混乱。以前的照片也一下子看不过去了,当然拍的水平不够,但怎么拍那么差劲都已经满是匠气了呢?
也发现以前的审美是有问题的,比如以前喜欢的某种照片,现在再看订阅就突然明白当时老塞说不好的原因。事实是,那人无非有个强大的机器罢了,其实气质虚浮。
但我那个好机子,也没怎么好好使用。
画画也不行,很糟。
许多书读了半本。公司堆几本,家里堆一些。来去的路上,看得很茫然。甚至居然有书失踪了,是搬运工兜兜干的么?企鹅送的一套20本全堆在书架,当然,总算打包了7本给老姐,好歹有人在看。

看danzhu说大事记,觉得很有道理。
似乎日本经济不怎样,因为电话面试那边的人,问他为什么想回来了,虽然答得堂堂,但又很sensitive地回说自己现在并不是没有工作。可见真是比较糟了。
之前也有德国回来的,有新加坡投来的。
看来还真不知道是U还是W啊。
中国市场突然成方舟了,诸事将发生。
较灵异的是有个电话打不通,后来似乎串线了,那边一通喘息声,限制级的。不知这样话费是否要高些。
此外很佩服弗洛伊德,这是当时在维也纳拍Freud2006,纯是人云亦云,其实是不以为然的。
看完一个案例之后,才突然明白是大仁之心,了不起的心智。
所以看连岳反复说福柯罗素弗洛伊德是大牛也总算有点体会了。

对了,好几个月前把版头条幅换成自己的照片,不是因为觉得那有多好,而是到丰子恺小店里订了些东西(那里面的画册比市面上的好许多,内容比较全),喜爱之余强烈意识到这个是商品呀,实在不好意思再偷了来挂抬头。
但是对‘晚来’那张实在太喜欢,加上缩小了又不引人注意,就不彻底地留着了:多么温暖的小画啊,路灯下迟到的那封信,拖着鞋皮弓转身子急急看来,爱怨念喜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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