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请的阿姨不做了,这两天完全自己带兜兜,难倒不难,但就是缺人手,一片混乱。
蹲在兜兜下风处给她换尿片是件高风险的任务。兜兜最近总在换尿片的时候拉屎,给她擦屁屁,擦着擦着她就很有感觉了,愉快地减轻负担起来。长期执行这样的任务让我对很多词语有了新的认识,比如,奶黄,就是吃了奶拉出来的那种黄,嘿嘿。
前天晚上我正驾轻就熟谈笑风生地擦着小屁屁,FEW说,兜兜,放个屁给妈妈。话声落,果然放了一个。正笑,哪知才是前奏,人家正认真使劲呢,然后,噗,喷了我一身。FEW更高兴了:兜兜,看妈妈去哪了?和妈妈再见--快换衣服去吧。几小时后,又来了一遍,这次更直接了,垫上去的新尿片一点没脏,全喷在我胸口,真是弹药‘飞过天空,不留痕迹’,FEW更叫道“直接命中目标!”
起初我总是和兜兜交涉:兜兜,你配合一点,妈妈笨手笨脚,合作才能换好尿布。现在我进行威胁:兜兜,不要哭,妈妈这种资深换尿片高手,很快的,乖!
然而资深尿片手总是遇到新问题,今天早上晴空万里,把她翻个身,让她趴在腿上在和煦的阳光里晒屁屁,我们正对着那个嫩屁屁劝降:兜兜,你都换了那么多次尿片了,很有经验了,是个资深屁屁,是senior--嗯,如果要印title,就是Senior PP Consultant……这时,这位资深小姑娘,决定开始尿尿。
据说小动物们都是这样来确认自己的领地的,所以FEW看看我说,你现在不论颜色气味,都毫无疑问,是兜兜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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