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客的世界真是神奇。跟着一个个链接,看到了许多妙人的妙事,写的妙文。
花了很长时间看东京晚九朝五,blogcn真是太慢了。2004年她开始变得干练,文字犀利。我喜欢,喜欢极了。这是追回去看从头的原因。
我喜欢看到女孩子意志明确,坚定而聪明,纵横摆阖。而且很不公正,我习惯不去看背后的代价。我一相情愿地相信,做自己的主人,最后她们都将幸福地生活。
来,汇报活动,也不能白和大家腐败啊,连个报道都没有。
写字真麻烦,其实在来来去去的路上,我早想好了怎么样的描述,反正也是要发呆的。但要写字真是麻烦。哪天有这样的机器就好了,把冥想自动地记下来,一帖就完事了。
上周六和小蔡小成碰头,小蔡请客,吃了家韩国烧烤。烤猪肉,牛肉。各色泡菜,还有大酱汤什么的。黑衣女招待胸前画了个漂亮的蝎子纹身。看不清,就叫她结账。她站左边,我们就往左转,看着她。于是她走到右边,我们跟着转头,继续看。她还有十个花花的美甲。老实说,所谓美甲真是难看。
还有个,穿了鲜艳的绿上衣,黑裙,有点鲜族服饰的意思但不是,那种和服类似的巨大衣领。
吃完了,我们商量干什么呢。小蔡问,你们平时都什么活动啊?
什么活动?这真是有难度的问题。
几天前一个同事也问我,你平时都干什么啊,好像什么活动都没有,搞不懂啊。噢,周末我睡睡觉。总不能一直睡觉啊。于是我很努力地想,终于想起了一件事:我说我每周参加一个婚礼来着。
小蔡说,你们都干什么啊?
我们,不唱歌,不跳舞,不泡吧,也很少打球,更不说打什么网球了,一般也不逛街,不参加任何高雅的音乐会或表演。
这实在不象什么生活,但好像也过得挺舒服的。干了什么呢?
小成时不时接个私活,埋头在家画图纸。
我最后想起来了,我时不时冒充摄影爱好者去了,啊哈,好歹这还是个说得过去的说法。
我们三个土人这时就很茫然了,干什么呢?
最后决定去唱歌。
正是最贵的时段,打九折,其它时段都打五折,七折,八折。我们特地问了记时规则,进去的时候说,我们三个,一个小时差不多了。
结果足足唱了两个半小时。
扯着嗓子大唱特唱。
发现了一首非常好的歌,它是--上海滩
来来回回兴致勃勃唱了四遍。我想如果有其它人在,一定会感到很痛苦。最后把每个粤语词都唱到了位,简直堪比原唱。
‘爱你恨你问君知否
似大江一去不收’
这个‘君’字发音大不同
唱完就一通‘噢噢’乱叫,无比热烈地喝彩。
小蔡声音明亮甜美,唱莫文蔚,我们强烈批评:要颓废,颓废!
由于声音比较哑或摇滚,她们帮我点了田震的野花。
我可真不喜欢田震啊,虽然她唱得不错。
当一嗓子扯上去唱‘让我渴望的坚强的你啊,经常出现在我梦里!’的时候,她俩笑翻在了沙发里。
这句话实在是非常色情,尤其大声,且,唱走调。
然后唱了非常喜欢非常难唱的优客李林,林志炫后来的歌虽然也很好听,但我喜欢有李骥和音的那些年轻热情心地纯真的歌。这样的歌还有:威猛时代的George Michael,Roxette ‘Fading like a flower',Michael Learns to Rock 'That's why you go away'
真是愉快,林志炫的认错。痛不欲生地直白开篇’I can't believe it!是我放弃了你’,然后没多久就无比苦大仇深地,‘I hate myself,我不愿意,让彼此都在孤独中忍住伤心--’,连续地反复地苦大仇深,‘怎么能够告诉你,我不愿意,让彼此都在孤独中忍住伤心,我又怎么才能告诉你我还爱你,是我自己错误的决定’
哈哈,真是太好听了。
俺唱得,虽然难听,但,神似,神似,尤其苦大仇深部分。
周日和老大赶早场的《后天》,很便宜,最早的15,然后20。坚决看15。结果有同样想法的人太多了,只能看20。
不要看故事,效果非常好。
其间老大郑重向我推荐了她们的海关大楼,看到灾难降临人们躲到图书馆去的时候。她说,你看,出什么事了,还是老楼比较结实--到时候,你记住要往海关大楼跑。我深表同意,并表示一定牢记在心。
后来看到那个图书馆差不多给雪都淹了,她开始怀疑,看来还是要到高的楼去啊。我估计她在想金贸来着。我说,关键要有那么多书烧,你们海关有应该有那么多文件给烧吧。她说,对,有很多通关凭证。然后她很高兴,把那些客户的票据都烧掉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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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想象你唱歌。。。哪时给我来一段?
只记得你高中哼过伊能静滴 我难道只是你的游戏吗 据你汇报还是你们同班几个丫头一起哼的,效果十分理想
还有就是黑豹的 人潮人海中 有你有我 是你班男生吼的
评论人:linz 评论日期:2004-6-23 16:42
其实一般不唱歌,这个太为难啦。
合唱除外,混水摸鱼就可以了
其实我记得初中放学留在学校教室里,黑暗里唱过歌。非常舒畅,唱的居然是《长江之歌》。有个胖胖的快活的女孩有很美丽的高音。所以反复唱‘你从雪山走来’。一起跟着唱,荡气回肠,感到美不胜收。
后来好像几个人还不知怎么在班级活动上表演过这个节目。站在那里,几个人非常怯懦,喉咙发紧。主力的声音也全无自信地一个劲往前冲,我这样的喽罗就更找不到声音了。最后总算一步快过一步地唱完了,溃不成军地逃下台来。观众们尴尬地寥寥鼓了两下掌,怎么办呢,歌够土,唱得也惨淡,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最后听到这个有美丽高音的姑娘的消息是很后来了,好多年以后。他们说她嫁了人,很不堪的婚姻,生活得非常不幸福。我想起她高亮的《长江之歌》,一直格格连续不断疯疯癫癫地笑,打的一手好乒乓,她有个妹妹,时常用刹车坏掉的自行车前带着她妹,从青山新村无比陡的山坡路上一冲而下,呼啸而过,快活无比,丝毫没有畏惧。
评论人:乱看 评论日期:2004-6-23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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